“你骂谁是细狗呢?”
刚坐下的周放又炸了。
他不就是身材比陆彦书差了……一点点吗?
居然骂他是细狗?有没有素质?
陆彦书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但气势就比那个炸毛的要强很多。
沈眠翻了翻资料,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实。
“是我们疏忽了。”
沈杰傍上了黑手党的老大,而这些事,沈眠全不知晓。
这些年在国内,结婚嫁人,导致她对沈杰的了解不足,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所以,他除了刚到国外过得凄惨一点之外,甚至一直过得都很滋润吗?
想到这种可能,沈眠就高兴不起来。
凭什么呢?
她好不容易才走出当年的阴影,可加害者为什么还活得那么嚣张?
那个人渣,怎么还没死呢?
陆彦书看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恨意,顿了顿,道,“沈兴国以前对你做的事,我查清楚了。”
沈眠没接话,她不想去回忆以前的事,她也不想在陆彦书面前露出自己的伤疤。
只有关心她的人,才会在乎她痛不痛。
对于男人,她想通了,最不能在男人面前示弱。
你以为自己在困境中抓住的是希望,其实只是一根迪奥而已。
“你跟我打赌,也是为了搞沈家是吗?我可以帮你,前提是,你不许再跟我提离婚,乖乖回到陆家来。”
沈眠挑了挑眉,看吧,这男人从来不做善事。
他的善心都是有条件的。
一直坐他们身后的周放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白眼都快翻到飞机天花板上了。
“你没事吧?不行你去吃点溜溜梅呢?还乖乖回陆家,回去干嘛?让我们家沈眠继续给你做免费保姆使唤?你个有眼无珠的家伙,抱着璞玉当石头,眼瞎得不是一丁点,她可是大名鼎鼎的……”
“别说了,周放,何必跟他争执呢?”
沈眠及时拦住了周放的怒火,转头对陆彦书说,“陆总,人要愿赌服输,咱们赌约时间还没到,所以也别再扯上别的,去d州是我的私人行程,下飞机后,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