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三人,乖乖啃了一口野果,感觉忘记了什么。
她神经大条,没有多想。
看到陆榆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往沈枝枝身边扑,柏禹眉头紧皱,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自觉的嘲讽。
不就是沈枝枝的发情期来了吗?至于洗白白就差把自己送到沈枝枝的床上??
死装。
看你能装多久。
但是柏禹没有忘记,雌性发情期来了后,所有雄性都必须洗干净了,任由雌性挑选。
选到谁就是谁。
而他今晚也必须洗干净了。
陆榆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冷意,朝柏禹看去,面无表情忽然裂开,多几分兴致,眉梢微挑。
不用猜,他已经看穿了柏禹的心思,特别是柏禹眸中剧烈翻滚的寒芒,正死死盯着他。
但凡陆榆再靠近一点沈枝枝,柏禹怕是要狗急跳墙。
偏偏陆榆就喜欢看柏禹醋坛子打翻了的样子,他走到沈枝枝跟前,俯下身,一字一字说道。
“妻主,我干不干净?”
声音故意压低了,充满诱惑和磁性,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简直像极了勾引人的妖精。
说话间,水珠便随着发丝滴落,刚好落在沈枝枝的鼻头上。
两人呼吸近的交融在一起。
视线对上,能清楚看到瞳孔里彼此的倒影。
那微微下垂的睫毛,在光影中投下细碎的阴影,灵动的宛如蝶翼。
陆榆太帅了,精雕细琢而充满野性的俊脸,不断的放大。
此时,沈枝枝微微一愣,毫无防备的仰了仰,手心握着的野果轻轻扫过陆榆性感的薄唇。
这才惊讶的发现他的嘴唇,何时变得那般红润有光泽了。
似乎从她送唇膏开始,就没见过他嘴唇干裂。
看起来十分好亲。
沈枝枝回过神,将这个冲动压了下去,对他干笑两声。
“干净。”
“真的吗?”陆榆嘴唇微扬,又恶意的凑近了两分。
沈枝枝点头如捣蒜,心脏在不受控制的乱跳。
救命了,陆榆是在撩拨她吗?撩拨一个母胎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