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迟陌忱放下酒杯,问得真诚,“怎样才能让倾倾重新爱上我?”
本在碰杯的两人纷纷止住动作,不可思议的望去。
“你刚说什么?”
迟陌忱重复一遍。
陈柏栩已顾不上喝酒:“你想起来了?”
“嗯,全都想起来了。”
“怎么想起来的?”谢肇来了八卦的兴致。
迟陌忱没答,只道:“有没有办法?如今她忘了我,还要和我保持距离,可我……控制不住。”
陈柏栩和谢肇对视,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这恋爱脑,真是没救了。
一恢复记忆,就眼巴巴的凑上去求爱、求疼惜。
“我又不知道你俩之前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分开,给不了建议。”陈柏栩贱兮兮的挑眉,“不如你先说说当年的事。”
提及往昔,迟陌忱眸子暗下,苦涩从心底蔓延开来。
那是一场有预谋的抹杀,只可惜,自认凌驾于爱情之上、能够将相爱的他们强行分开的“人”,到底无法左右“人”的情感,本是天衣无缝的计谋失败得彻底。
而这之中,是倾倾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强行破开设定好的规则,执意向他奔来,不惜奉献自己的生命。
倘若现在再让他见一面那高傲的“人”,他想问,后悔了吗?是否仍觉得爱情是“人”一生之中最嗤之以鼻的东西?是否仍将“拯救”挂在嘴边?
只可惜,不久前见过一面,而那时,他还没记起,如今只怕不会轻易遇见。
“咋了,不能说?”陈柏栩给他倒酒。
他接过,一口饮尽:“算了,你们两个不靠谱,当我没问过。”
陈柏栩不乐意了:“我们不靠谱?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真的说得出这种话吗?”
谢肇笑了声,勾上陈柏栩的肩膀:“他刚恢复记忆,装呢,以往为了给某人准备惊喜,可没少向我们讨教。”
迟陌忱权当没听见,说起以往准备惊喜这事,他就觉得头疼。
亏他们还敢拿出来说,给的建议没一个能采取的。
“不喝了,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啥玩意?我们才刚来,你耍我们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