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门和她商谈珠宝店的事,但店面选址还没定下,也没到和迟陌忱真正谈价的那一步。
倒是经过几天的调养,程柚初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天周末,三人约定出去吃。
臻悦府。
堂厅一隅,迟陌忱放下餐具:“妈,今天怎么不选择在包厢里吃?”
孟利容看他一眼,淡淡道:“在包厢里只对着你的脸,没胃口。”
迟陌忱:“……”
母亲的话一如既往的扎心。
“你又和爸吵架了?”
孟利容忽然将餐具撂下,双手抱胸往后靠:“儿子,我今天找你就是让你评判的,我那日路过游乐园见那什么船能飞很高,我想玩,结果你爸说我这个年纪不适合玩,我这个年纪怎么了?他现在敢嫌弃我年纪大,以后就敢嫌弃我这个人!”
迟陌忱扶额。
又来了。
不论是多小的事,只要涉及父亲,总会在她口中变得极为严重。
从小到大,他做了不知多少回判官。
每次母亲心情不好就找他吃饭,找他吃饭便罢了,还间接将怨气撒在他身上,不舍得当面骂他那亲亲老公半句。
迟陌忱有苦难言。
眼下,他就事论事:“许是爸他担心那些游乐设施不安全。”
“他就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爸也许是担心您没玩过那些刺激性项目,头一次玩心脏会受不住。”
“他就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爸他……”
“他就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妈,我今天忙,公司有事……”
“他就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迟陌忱:“……”
孟利容越怼越来劲,正等着他下一句,不料见他往门口方向看,眼睛一眨不眨,痴迷得很。
她好奇回头,看清来人后怔住。
苏忆倾三人嘻嘻闹闹的走进,直朝包厢去,完全没注意到这边。
待她的身影消失,孟利容才堪堪回神:“那、那是……倾倾吧?”
迟陌忱收回目光:“嗯。”
“这简直是太玄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