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压。
“王志辉何在?”
林致远和许仪章几人,纷纷助阵喊话。
今日他们可不是几个人,而是几十个人。
雍州郡的考生,几乎都被他们动员过来了。
“哟嚯!终于肯从破烂狗窝里钻出来了呀。”王志辉缓缓起身,语气张狂且充满轻蔑,“来得正好,今日小爷便教你,什么叫‘金镶玉碾压泥腿子’。”
“好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就你这副狗样子,也配跟‘金镶玉’相提并论?”沈淮毫不客气的反击,“大家都知我沈淮是小三元,你王志辉是千年老二,你给我下战书,是想较量什么?
作诗?猜谜?策论?还是对对子?
说吧,怎么比试?
输了如何?赢了如何?”
沈淮往前站了一步,“我沈淮,今日奉陪到底!”
王志辉眼神微眯。
盯着沈淮的目光越发不善。
仅一个回合,他就知道此人不是善茬,更不是什么软柿子。
如此甚好。
过后便没人说他王志辉以强欺弱了。
郑楷安也没想到,沈淮有胆硬刚王志辉,并联合郡府几县的考生来助阵。
这场较量。
越发有意思了!
现场陷入短暂的沉默。
大家看看沈淮,又看看王志辉。
都很好奇,他们会比什么。
作诗、猜谜、对对子,还是策问?
“怎么比?”
林致远催促道,“你们不会是怕了吧?”
许仪章、方启贤、陶行简等人,跟着起哄。
他们虽不知道会比什么,却清楚输人不输阵的道理。
这种虚张声势,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对方的心态。
你们不是想在考前搞我们的心态吗?
这题我们也会!
都是秀才,谁还不会现学现用?
“大哥,比什么?”郑楷安小声的问。
王志辉鸟都不鸟他,目光锁定沈淮,“比作诗比策问,耗时太长;猜谜,没几个意思,那就来对对子吧,你要是输了,就得乖乖放弃此次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