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家里的稻田开始收割没有,大姐二姐的蜂蜜,卖得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沈淮很快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他急忙起来洗漱。
刚穿戴好,许仪章和林致远就来了。
“你们也是刚醒的吗?”沈淮问。
“睡过头了。”林致远笑笑,“那冰露,喝起来软绵绵的,甚至还有点甜,没想到后劲这么大,到现在我的头都还有点晕。
好在许兄泡了醒酒茶,不然我可起不来。”
沈淮看向许仪章,意味深长道,“看来……姐夫酒量不错嘛!”
这句‘姐夫’,叫得许仪章眼皮一跳。
“哪里哪里,也就一斤半斤的量。”
“姐夫紧张什么?”沈淮故意逗他,“我大姐又不在,而且你喝的又不是花酒。”
许仪章更紧张了,“那种酒烫嘴,我可不敢喝。”
“姐夫喝过?”
许仪章直接闭嘴。
怕越说越黑。
索性把嘴闭上。
林致远见状,将脸别过一边,偷笑。
沈淮也歇了逗弄许仪章的心思,“时候不早了,走吧。”
三人去了翠山书院。
藏书楼内,沈淮继续研读昨天未看完的策论。
分析,拆解,提炼主题,自己跟着写一篇。
按照这个流程,沈淮很快就把‘集合’看完了,然后继续从书架上挑选其他策文,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温从戒’三个字,好奇翻开一看,竟是一篇民生策论。
而且写的十分出彩。
从立意到布局,到引经据典,再到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并给出具体的解决办法,从头到尾,内容十分流畅丝滑。
层层剖析,层层深入。
让人拍手叫绝。
若说昨天看到的温从戒,只是表面,那么这篇文章,便是他才华的冰山一角。
再看看时间,是两年前。
也就是说,温从戒两年前就能写出这么精妙的策论。
现在,他只会更强。
两年前的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