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需两人合力推马车前行,进程很慢。
当时我们花了三天才走出去,住了两晚的客栈。”
“客栈环境如何?”林致远问。
许仪章回了四个字,“又破又贵。”
大家听言,视线纷纷集中在方启贤身上。
方启贤开口,“那客栈,四处漏风,价格比郡城的天字一号还贵,三百文一宿。”
“三百文,这也太黑了吧?”顾梁烨皱眉,“郡城的天字一号才两百文,一个破烂客栈就敢收三百,也不怕烫手。”
许仪章又加一句,“三百还算好的了,下雨天还收五百呢。”
众人不淡定了。
赵勋更是跳起来骂娘。
说店主打着开店的幌子,干着抢钱的勾当。
赵勋直接带头抵制,“我就是露宿山头,也不住哪破客栈。”
“我同赵兄一起。”陶行简摸着腰间的钱袋,响应道,“我们的钱又不是大风吹来的,绝对不能便宜了他们。”
许仪章和方启贤对视了一眼,也觉得很无奈。
“你们回来,也是走的水路吗?”沈淮问。
许仪章摇头,“回来时,桂花江发大水,我们坐马车到福县,补给时,遇到一队军爷,便壮胆跟在他们身后,仅用一天时间便翻过天桥山,赶到小荣镇。”
方启贤又说“其实,走水路看似便捷,实则暗藏很大的风险,下雨、刮风,或者上游暴雨,都有可能导致行船困难。
上次是我们运气好,没有遇到下雨天,没有遇到险滩,一路畅通。”
许仪章点头,表示方启贤说的都是真的。
只是水路的经验,到底不适用于陆路。
最后,沈淮结合大家的意见,指着路线图,“下一站是宾城,大致六十里的路程,明早卯时一刻出城,争取在未时三刻(一点半左右)前,到达梧塘驿站休整。
申时三刻出发,赶在天黑前进城。
这么安排,大家没意见吧?”
赵勋第一个表态,“沈兄安排的极好。”
许仪章也赞成道,“官道好走,天黑前肯定能抵达宾城。”
行程敲定,大家各自散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