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镇长陈情。”
“这种事,还用陈什么情啊。”许仪章语气激动,“外人都打上门来了,不反击回去,岂不是显得我们很好欺负?
你等着。”
许仪章跑了进去,没一会儿许镇长就出来了。
“许镇长。”沈淮拱手见礼。
“贤侄不必多礼。”许镇长不慌不忙的摸着胡须,“听仪章说,你要借几个衙差?”
“是的,家姐遭人污蔑诽谤,名声受损,学生想过去讨个说法。”
“污人名声确实可恨,此事贤侄先过去调解,若调解无果再往县衙递诉状也不迟。”顿了顿,许镇长又说,“小华镇到底不是龙溪的地界,让师爷带几个人过去给你壮胆吧。”
“多谢许镇长。”
沈淮没想到这么顺利。
临走前,他朝许仪章作揖,“多谢许兄,他日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爹是镇长,我是他儿子,帮你就是帮自己。”许仪章不觉得有什么,“明日几时出发?”
“卯时三刻出发。”
“那明日卯时,镇衙大门汇合。”
目送沈淮离开,许仪章才回屋。
许镇长紧盯着他看,“你跟沈淮关系很好?”
“沈淮这人很有意思的,学问好不说,交际能力也很强,县学的教谕、教授、直讲,没一个不喜欢他。”
许仪章说着,抢过他爹手中的折扇,“何况,他只是借几个人而已,又不用我们出力,还能让他欠我们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许镇长却说,“你小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爹,你不要老是把人想的这么坏。”许仪章一脸无辜,“我跟沈淮也有几分交情,帮他一下怎么了?”
许镇长轻‘呵’一声,“知子莫若父,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天真!”
“那你猜呀。”语气还挺贱。
“爱说不说,以后有事别来求我,更不许找你娘。”许镇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乡试落榜就算了,我们给你相看姑娘,你还嫌东嫌西的,以后打光棍得了。”
许仪章瞬间无语,“说事就说事,你扯这个干什么?”
“难道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