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谢护卫离开的背影。
他进入客厅,好奇问道,“沈淮哥,那男子是什么人啊,他看起来好像不是一般人。”
“他是知县大人身边的护卫。”沈淮接过热水,往茶壶里冲,“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别往外面说,要是有人来打听消息,你们做到热情大方一问三不知即可。”
沈木重重点头,“明白。”
顿了顿,指着外面道,“如果没别的事情,那我出去忙了。”
“嗯,去吧。”
用完午饭,沈淮去准备上门礼。
第一次上门,不能空手而去。
但又不能准备得太贵重,否则容易惹闲话。
思来想去,沈淮准备了一罐腐乳和一瓶梨花白。
带过去也不显眼。
…
下了早课,沈淮特意往人少的地方走,七拐八拐之后,才抵达县衙后院的侧门。
刚敲门,便有老仆询问,“敢问公子可是县学的沈秀才?”
“在下沈淮,前来拜见谢大人。”
“沈公子,这边请。”
县衙后院,是一座二进的宅子。
里面的环境,十分雅致。
穿过回廊,绕过花园,前方有一座凉亭。
谢知县坐在石桌上,一手执棋,一边盯着棋盘,许久都不知该怎么落子。
老仆把沈淮带到就悄声离开。
沈淮见谢知县下得认真,也不好打扰。
可见对方迟迟不落子,沈淮只好上前观看棋势,而后指着一处地方,“大人不妨走这里试试。”
白子落下,棋局瞬间改变。
“这步棋走的不错。”谢知县见棋势改变,笑道,“陪本官下两盘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沈淮拱手,而后坐到知县对面,“大人,学生棋艺不精,等会你可要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