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确实受了郑楷安的挑唆,他们目的不是跟踪,而是想煽风点火,刺激你去找宋书恒的麻烦,如此一来,他们便能到郑楷安那边邀功。”
沈七刀开口,“郑楷安父亲是府学直讲,跟宋教授关系不和。”
沈淮明白了。
大人关系不和睦,到了孩子,也是针尖对麦芒。
所以郑楷安的行为,不难理解。
大致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沈淮和沈七刀回了正院。
“今日之事,你有何感想?”
进了正院,沈七刀开口询问,“科举路上,像郑楷安这样的人很多,为达目的不惜把水搞浑,想从中捞好处。”
“爷爷,说实话,郑楷安的行为,我们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沈淮分析道,“他之所以上蹿下跳,无非是想扰乱我跟宋书恒的军心。
只要我跟宋书恒考不好,那么他争夺案首的希望就越大。
可惜,可低估了我,也低估了宋书恒。”
“你能沉住气,是好事。”沈七刀拍了拍沈淮的肩,“时候不早了,赶紧洗漱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院试呢。”
沈淮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有立即入睡,而是在想今天的事情。
郑楷安之所以这么做,目的一目了然。
说实话,有点膈应。
宋书恒不招架,是不屑。
他沈淮安沉得住气,不是真豁达,而是清楚,若是搭理了郑楷安,他就越嘚瑟。
翌日。
排队进考场的时候,沈淮看到了郑楷安。
嗯,此人长得斯斯文文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挑唆别人搞事的人。
见沈淮看过来,郑楷安还微笑颔首,一副很有礼貌很有教养的样子。
可沈淮知道,此人只是表面功夫而已。
微微颔首,沈淮便拿着考牌进了考棚。
院试第二场为复试。
一题四书文,一题五经文,一题《春秋》默义注疏提,五言八韵试帖诗一首,律赋一篇。
题目总数比第一场多。
而且,学政大人很爱出截答题。
四书题和五经题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