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天气明显变凉。
不过十月下旬,清晨晚间开始有薄雾出现。
这种天气,很容易得风寒。
沈淮不小心中招,动不动就流鼻涕、打喷嚏,晚上睡觉的时候,喉咙干痒,咳嗽不停。
第二天起来,头昏脑涨的,喉咙也跟火烧了一样,很难受。
“三郎,好点了吗?”
黄氏摸着儿子的额头,眼神担忧。
“娘,我没事。”
粗哑的声音,急坏了黄氏,“孩子他爹,快套上牛车带三郎去医馆,你过来看看,喉咙都哑成什么样了。”
沈继业连忙过来,摸了沈淮的额头,又让他张开嘴巴。
见喉间的小舌又红又肿,还坠下许多,不禁紧张起来,“我去套牛车,你给三郎找件厚点的衣裳。”
林氏和沈七刀闻声而至。
得知沈淮情况不太好,很是担心。
“爷爷,奶奶,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
“傻孩子,你生病了,爷爷奶奶肯定担心呀。”林氏满眼心疼,“等会到了医馆,郎中问你什么,你就回什么,不要不好意思知道吗?”
“知道……”啦。
话还没说完,喉咙就一阵发痒,沈淮不受控制的咳起来。
黄氏连忙倒水。
喝了水,沈淮才觉得好了一点。
“不舒服就先不要说话了。”
牛车套好之后,沈七刀抱沈淮上车。
林氏和黄氏则千叮咛万嘱咐。
在家人关爱的视线中,牛车缓缓朝龙溪镇驶去。
镇上一共两家医馆,回春堂和谢氏医馆。
沈继业带沈淮去的谢氏医馆,坐馆郎中是个花甲老人,看起来很和蔼,把脉之后,又询问了好几个问题。
沈淮统统回答之后,郎中才跟沈继业说,“别紧张,只是普通风寒,喝几天药就没事了。”
诊金加上三天的药量,一共花费一百二十文。
沈淮直呼,好家伙。
一天工钱才十五文,都不够买一斤猪肉。
生个小病,就花去将近小半月的血汗钱。
真是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