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院中时不时传来激动的声音。
沈淮这才知道,爷爷上了几年的战场,还当过百夫长,后来受了重伤才退伍归家;亲爹在县里当学徒的时候,还坑过人家几次没被发现。
长辈的经历很精彩,听得姐弟三人意犹未尽。
“好了,改天再给你们讲。”
沈继业扛着两袋谷子去了村长家,回来的时候,多了半袋稻糠。
沈淮立马抓两把稻糠混进鸡食里,果不其然,鸡群吃的比以往都要积极,丢地龙的时候,几只公鸡更是打了起来。
晚饭依旧是沈七刀掌勺,煮了一锅黄鳝汤,加上丝瓜和青菜等配菜,分量很足。
饭后,林氏和沈继业在堂屋整理攒了一个多月的药材,车前草和黄精,这些都是沈继业出去干活时,顺手采摘回来的。
数量不多,总共就三捆车前草,半斤干黄精。
黄氏在房间里,给沈月擦药酒通筋活络,沈月疼的两眼泪汪汪。
沈淮拿着石头在门口写字,沈七刀在旁边监督,直到天黑才进屋。
翌日,天刚蒙蒙亮,沈七刀和沈继业分别赶着牛车,将卖果卖菜的村民拉到集市,然后又匆匆的赶往别处。
沈家的鸡蛋是供给酒楼的,所以林氏天亮才出发。
这一天,对沈淮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依旧忙着喂鸡、翻晒稻谷等活计。
倒是两位姐姐,时不时往院外看,注意力不集中,尤其是沈杏,一不留神就被针扎手指头,疼的斯哈斯哈的叫。
黄氏看不下去,没好气道,“认真点,别东看西看的,离你奶奶回来还早着呢。”
沈杏撇撇嘴,硬着头皮继续锈。
沈月不敢再多看,一针一线的绣着,遇到不懂绣的地方还会问一问。
沈淮坐在屋檐下,朗诵《三字经》,然后拿着木棍在地上写字,遇到比较难的字,会多写几遍,直到记住为止。
这个时代的文字,跟现代有些像,但又不完全像,需要重新学习。
为了不跟简体字混淆,沈淮特意做了学习规划,一开始,效果甚微,后面又做了调整,才慢慢适应下来。
巳时过半(上午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