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我都快被坑死了,你还笑。”王宇川又了跺两下脚,“到底还是不是兄弟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不好意思,我只会插兄弟两刀。”
沈淮说完这句话,拉着江铭就往外跑。
后知后觉的王宇川,气的当场跳脚。
……
三月时节,正是农忙的时候。
各家各户忙着抢收油菜籽,接着便紧锣密鼓的翻耕犁地,耙田插秧,忙的火热朝天,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
农事是国之根基,亦是千家万户立足的根本。
学堂不想学生不识五谷,特意放了一旬的‘农忙假’。
沈淮放假第一天,便拿着镰刀跟着家人下田收割油菜籽。
许是很久没干农活了,干活第一天便手脚酸痛,掌心还起了几颗水泡,正要挑破时被沈月阻止了。
理由是:挑破了只会更痛。
到了第二天,沈淮换另一只手拿镰刀。
没多久,另一只手也起泡了。
黄氏见了,心疼的不行,勒令沈淮在家晒菜籽,以及负责喂鸡喂猪和煮饭等家务活。
晚上练字的时候,沈淮握笔的手都是抖的。
稍微一用力,整只手便会很疼。
别看手心起泡不严重,实际上很疼的,尤其是碰水的时候,能疼到你怀疑人生。
插秧的时候,沈淮的手结痂了。
他也跟着一起下田插秧。
看到蚂蟥的时候,他还是会头皮发麻,却不会像去年那样,紧张到扔掉手中的禾苗,而是忍着恶心,到田埂边上把蚂蟥弄死。
“咦,三郎,你不怕蚂蟥啦?”沈杏一脸惊奇的看过来,“去年你还哇哇的叫呢,怎么突然不怕了?”
沈淮哼声道,“去年四岁,今年五岁,能一样么?”
“那大姐今年都八岁了,她怎么还和去年一样怕蚂蟥?”沈杏一脸不解,“不是说胆子变越大的么,怎么大姐的胆子没变?”
“这有什么奇怪的?”插秧的沈月抬头,“你去年不爱吃水芹,今年不也是不爱吃么?”
沈杏竟无言以对。
沈淮无声了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