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之后,就把他们年年头疼的肥给搞定了。
震惊之余,沈七刀和沈继业,开怀大笑。
太好了。
有了这个法子,他们沈家就不用担心肥不够的问题了。
“三郎,这法子是谁教你的?”沈继业问。
“以前间苗的时候,娘跟我说过一遍,后来又看到奶奶在粪堆里捣鼓两回,我闲着无聊,就拉上大姐二姐一起玩了。”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若不是知晓大夏是魏晋南北朝之后的统一王朝,建国快要一百年了,沈淮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气运之子。
实在是太顺利了。
操作的时候,他都做好了不成功的心理准备。
却不料,惊喜来的这么突然。
想当年,他拜师学非遗技艺的时候,可是死磕了好久,废了不知道多少材料,吃了多少苦头,才勉强打磨出一幅作品。
现在嘛,干农活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难。
不过沈淮也清楚,育苗、沤肥这些,对农户来讲只是基操。
但不妨碍他成就感满满,开心。
黄氏抓了抓头,“我好像只教过你怎么沤肥,没教过你用罐子沤肥吧?”
“可是你跟奶奶也说了,夏天沤肥比较快,因为天气热,我跟大姐捣鼓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所以我才把它们装进罐子里的。
因为这样,它们就不会被冷到,就会沤得更快。”
沈淮有理有据,完全不担心自己做的这些会被当成异类。
沤肥育苗,不是什么稀罕事。
很多村娃都会,只是会的程度不一样罢了。
“按照三郎这个说法,好像没什么毛病,东西在罐子里面,吹不到风,就不会受冷,就像腌酸笋那样,热天腌个三四天就好了,冷天就要七八天以上。”
黄氏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同时也觉得儿子非常聪明。
这样的想法,不止黄氏一个。
沈七刀、沈继业、林氏,包括沈月和沈杏,都觉得沈淮非常聪明。
吃饭的时候,黄氏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看着冒尖的菜,沈淮不得不开口,“娘,我自己夹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