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春兰,长叹一口气说道:“春兰,好歹碧落也是我怀竹阁的人,你若是无事便去照顾她吧。”
“婢子省得。”
春兰高高兴兴应承了下去。
坐山观虎斗,这是前世那人教自己的道理,这其实也是帝王家一种很常见的制衡之术。
柳姝宁用完晚膳沐浴后便深深沉睡过去。
碧落养病的这些时日受了不少春兰的虐待,她恨得想要立马杀了春兰,可奈何自己只能躺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也就只能干着急。
春兰得意扬扬之余,还不忘向三房夫人禀报怀竹阁发生的事情。
当三房夫人李氏听说柳姝宁又去了赌坊,便忍不住冷笑道:“一个女子,这样成何体统?不过不用我收拾她,沈氏那个贱人自会收拾!”
李氏又何尝不觊觎着侯府偌大的财产呢?
先前大房不是没给他们送珍宝,可哪次不是先被二房挑了个精光,最后才送到她们这里来的?
要她说,便是老夫人偏心。
还有自己的夫君,若不是被打压怎会不能入朝为官,做了这最低贱的商人!
柳如雪进门时,便听见母亲的话语,她皱眉,没忍住替柳姝宁辩驳了几句:“母亲,二姐姐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李氏看着胆小的女儿,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也不晓得为自己争取争取?真是随了你爹了,都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你说我好不容易求着老夫人,送了不少礼,才让你跟着她们一起去了靖安侯府,你马上也是要及笄了,要为自己以后打算!”
柳如雪被李氏说得面色发白,她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只能怯懦地低下头:“我……母亲,我知道了。”
李氏知道再怎么说她她也是这么个木讷性子,索性就不说了。
而那厢,柳姝宁原本打算做做样子,去赌坊找个地方坐着,却未想,那温瑾年就像是刻意等着自己似的。
自己才进去,就立马让人将柳姝宁给带了上去。
温瑾年瞧见面前的少女肤色黝黑,同上次打扮一般无二,忍不住讥笑道:“柳二姑娘每次都要换装来我这赌坊,累不累啊?”
昨日,他去靖安侯府一眼便认出来了柳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