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此时也的确是在赌坊之中。
只是没几个回合,她便赚得盆满钵满,只是赚到钱就要走出赌坊的时候,却被赌坊的打手给拦住了去路。
“小妮子,你方才出千我们几个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识相点,就把钱给留下来,我们倒是可以放你一马,若是不识相,就别怪我们几个以多欺少了。”
为首的壮汉恶狠狠瞪着柳姝宁道。
“胡说,我怎么就作弊了,大家伙都来评评理啊,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姝宁也不顾及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似要将这事情给闹大,闹到人尽皆知。
“国舅爷开的赌坊就这么不讲诚信吗!人与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还让不让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活了,呜呜呜!”
柳姝宁将那银子紧紧护在怀里,整个人就像是个无赖一样。
她出淮安侯府去了当铺换了银子就直接来了赌坊,随后又从赌坊后门出去,买了一身男装才折返回来,回来之时脸也用煤炭抹黑了几分,在昏暗的赌坊,旁人只当这是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
“闭嘴!闭嘴!”
那为首的汉子拿柳姝宁没办法,正想要伸手去捉柳姝宁,却发现柳姝宁动作十分灵活,迅速避开了自己的动作。
赌坊之中的氛围很快就变得诡异起来,好在没过多久,就有人走到为首那汉子耳边耳语了几句。
“起来,我们东家要见你。”
那厮恶狠狠对着柳姝宁说道。
柳姝宁见目的达成,也就没有多言,跟在这汉子身后,去了二楼厢房。
推开厢房的门,一个身着绛紫色的偏偏贵公子坐在其中,他便是当今的国舅爷,温瑾年。
前世,兄长之所以那么快被定罪,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强抢”的女子不是一般的女子,而就是这位国舅爷的胞妹。
换而言之,也是当今皇后的胞妹。
“你倒是胆大,真不怕掉脑袋?”
温瑾年睨了一眼柳姝宁,看着女孩穿着与她身段极为不符的圆领袍,冷笑连连,眼神里闪过不屑的神色。
女扮男装的过于明显。
怕是又一个想要攀附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