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到了身后。
“姝宁啊,二叔管教自己的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吧。”
柳真笑笑,皮笑肉不笑的做派让人很是厌恶。
确实,柳月是他的女儿。
“二叔,这铺子可是我的。”
“姝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是你的,你可拿得出来证据?”她自然是铺子的文书和房契,只是这些后面她都交给了柳月保管。
“姝宁啊,你看你又拿不出来证据,怎可好说,这是你的铺子呢?”
胭脂铺子收益很是不错,靠着柳姝宁给的那些独特的养颜秘方,在京城倒是受到不少贵妇的追捧。
所以铺子流水很高。
而柳真之所以同意分家,那便是因为淮安侯府之前的那些铺子上写的名字也是他的,而不是柳云安的。
那些铺子、庄子暂可以不计较。
可这胭脂铺子就是柳姝宁自己的。
“二叔如何断定我是拿不出来的?”
柳姝宁冷笑,看向柳真。
从前还肯装上一装,现如今更是连装一装都不愿意了。
没有了虚伪的面具,做什么事情都是恶心至极的。
“姝宁,你瞧瞧,这是什么?”
柳真早就事先有所准备,所以那东西早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柳月看向柳真手中的东西,瞬间便是明白了他定然是派人去自己房间里面搜的。
她满怀愧疚地看了一眼柳姝宁。
“所以……这胭脂铺子是二叔的,而不是你的,姝宁。”
柳姝宁看向柳真,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脑海之中在想着对策,正斟酌着如何开口的时候,便听到了晟王的声音。
等等,晟王从哪来的?
“女儿家的院落,本王是不好意思进来的。”
所以,宋宴站在了墙头之上。
柳姝宁:“……”
其实他这样,倒还真的不能算他进了院子里。
毕竟,人家只是站在墙头上嘛。
“你是何人?”
柳真没见到过宋宴,自然是不认识他的。
“你就是振威校尉啊,幸会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