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柳姝宁才又像是明白了面前之人是谁。
不是箫鹤卿,而是谢辞修。
谢辞修这才缓缓起身,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轻声询问:“是我,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的?”
女孩一听这话,险些又要跪下去:“求王爷救救我的兄长!”
“……”
兴许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兄长已经快被放出来了。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能当上摄政王了。”
眼见谢辞修用双手扶住自己的胳膊,她跪不下去,便就跳了一个话题。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辞修看见她这眯着眼睛的模样,颇有些得意扬扬的懒散神情,于是就顺着性子问她。
“因为……因为我是,因为我会预知。”
柳姝宁似乎还有点残存的意志支撑着她现在不能乱说。
谢辞修将她打横抱起来,俯身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我去吩咐人给你煮醒酒汤。”
“不要,我没有醉,我知道你是谢辞修不是箫鹤卿,我也知道你不会将我淹死,你是对我最好的谢辞修!”
柳姝宁忽然挣脱起来,似乎是想印证自己没睡一样,她拼命地想从谢辞修的怀中离开:“我可以走路的。”
无奈,谢辞修只好坐在椅子之上,将柳姝宁放在一旁,却又时时刻刻搀扶着她,怕她再度摔下去。
“箫鹤卿?他为什么要淹死你?”
他看向坐在一旁的女孩,试探道。
“因为他看我不爽呗,他说我毁了容也就罢了,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好困。”
柳姝宁摇头,轻声呢喃,并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
谢辞修见她面上的表情难过,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问道:“你喜欢大黑?”
“当然了。”
“为什么说他救过你两次,明明是一次。”
“你不知道的,我从前被山匪追杀,也是它救了我的,不过……也许不是它,反正长得很像就是了,因为那个时候它早就死了。”
柳姝宁扭头,忽然看向坐在一旁的谢辞修,双手捧上了谢辞修的脸颊:“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