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一旁的柳依泽,是啊,柳姝宁是怎么知道的?
柳依然很想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是因为柳姝宁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当她对上柳姝宁的视线之后,见她眼神之中的挑衅之意,恨得咬住了一口银牙。
她不能这么说,因为若是说出去的话,柳姝宁定然也会将她先前做的丑事给说出来的。
况且沈氏是畏罪自杀,这两个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柳依泽注意到了柳依然的视线,他心中觉得有些疑惑,于是便放轻声音问了一句:“依然,你怎么了?”
先前做出来的事情都是瞒着大哥做着的,她自然是不敢让柳依泽知道。
所以便只能看向柳依泽,摇摇头:“无事。”
“不瞒王爷所说,这户籍也是我在收拾二婶遗物时翻找出来的。”
柳姝宁明目张胆地扯谎,可是没有人能戳穿她。
贤王看向柳依然,他方才清楚看见了柳依然眼中的恨意,他就是给机会让柳依然去揭穿柳姝宁,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样的好机会她都把握不住。
不免对柳依然有了些失望。
还有柳依泽,他与柳依泽对视一眼,以往温和的眸子第一次出现了寒意。
宴席最终便草草结束了。
老夫人没想到柳姝宁在自己的大喜日子就这么对待自己,双眼满是怒意,所以在送走最后一位宾客之后便迫不及待地传唤了柳姝宁过去。
“今日那戏,原就是你为了污蔑我的。”
愤恨地看了一眼柳姝宁,老夫人偏偏拿她没有办法。
“污蔑?祖母倒是折煞孙女了,先前不是祖母和玉嬷嬷联手说我要独吞家产吗?”
柳姝宁唇畔含笑,笑意却不及眼底。
这戏,的确算不得全是真实的,有很多她都是凭借着自己想象猜测的。
但是大半部分倒是根据自己的遭遇所编造的。
她的目的很是简单,便是让众人彻底知晓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礼法放在这里,她在怎么无礼也不能越过了老夫人。
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冷笑一声:“柳姝宁,好自为之。”
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