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嬷嬷就来将她传话到了孝亲堂去。
在走去孝亲堂的路上,她心思凝重,一门心思在回想方才发生的事情,先是徐氏中毒,再是柳禾为难白氏,最后再到徐氏直接吐血身亡,柳禾拿着匕首行刺自己,失败之后,怕被她追究,于是自裁了。
现如今,便是死无对证。
老夫人看着柳姝宁,冷声呵斥:“让你管家,你便是这般管的家吗?既然这样,我看这家你也不用管了!”
孝亲堂内,人满为患,不仅二房的人到齐了,连带着三房的人也到齐了。
除了被柳姝宁勒令不准出院的白氏。
等等,柳姝宁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柳月呢?
一般这个时候,她早就从外面的铺子里回来了。
老夫人虽不太聪明,可到底在淮安侯府她的辈分最大,即便是柳姝宁也得让着她,若不然传出去便是视为不孝。
现如今,老夫人夺了柳姝宁的管家之权是有理有据。
柳姝宁根本就无从反驳。
而先前被柳姝宁带入侯府的那位老者,已经被柳真派人给押解了起来。
“二叔,你这是何意?”
柳姝宁看了眼被麻绳捆得动弹不得的老人,将目光转向坐在右侧上首的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只着一袭藏青色墨袍,被问到时,刚把一侧桌案上的茶盏给拿了起来。
闻言,动作倒是停顿了片刻,他看向柳姝宁,冷笑两声,出言讥讽道:“姝宁,这话应该是二叔问你吧?你纵容此人祸害徐氏,然后又逼死她的女儿,虽然你贵为淮安侯府嫡女,可这到底这都是你的骨肉至亲,你居然能做出如此罔顾人伦的事情!这件事情,就算是闹到大理寺去,也是你有错在先!”
说罢,他又将话锋一转,看向坐在对面的三老爷,安抚几句:“三弟,你放心,此事二哥一定站在你这边!”
三老爷并未出言,只是将视线放在柳姝宁身上。
“你莫要血口喷人!老夫不过是诊脉了片刻,谁知道她怎么就突然口吐黑血了!”
地上的老者忽然大口出声替自己辩驳,只可惜他现在双腿双脚都被粗壮的麻绳绑住,更是动弹不得,莫说动弹了,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