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赶过来的。
她这几日一直都派人盯着柳姝宁的动向,却听见下人说,在赌坊里面并未看见柳姝宁,她这便觉得不对,这一听柳姝宁来找老夫人了,她便觉得大事不妙。
老夫人没什么见识,要是真被这么一吓,定然会督促自己将银子拿出来的。
可掌家这么多年,她早已将那些财产都当做是自己的了。
如今要把拿出去,门都没有!
柳姝宁看了眼沈氏,两人的目光不动声色对上了,忽然就听见柳姝宁哭得更大声了:“二婶这话的意思,是要我们侯府被人砸掉吗!”
“宁丫头,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光你这空口白牙的,我们怎么相信你,况且,这件事本就是你的不对,分明是你不守女德,一个女子居然跑去赌坊那种地方,现如今又向着谢将军借了钱财,这和我们侯府有什么干系?”
沈氏这一番话说得当真是连脸都不要了,主动将柳姝宁与淮安侯府分割开来。
却不曾想起,她管家这些财产是从何处来的,这府邸,究竟是谁的府邸。
本以为柳姝宁不说话是怕了,又说了几句话教育了一下柳姝宁,摆明了说道这件事她们侯府不管。
柳姝宁一直到了怀竹阁都没说话,沈氏便以为戳痛了她的弱点,在侯府里大肆宣扬柳姝宁不收女德,一个女子居然敢去赌坊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还恬不知耻地私会外男,借了银子。
先前沈氏还不敢贸然武断就说柳姝宁去赌坊,现如今这般质问她都没与反驳,那不就是去了么?
本来还正愁着没什么理由惩治柳姝宁,这样也好,等明日谢辞修登门的时候,刚好让全京城都看看她是个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