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会儿办完正事就来。”
宁竹心头一动,或许是今日在城中见到的景象让她感到了不安,除了解毒丸,她总是想多留一些后路。
她开口道:“秀姨,可以让卞家舅舅匀一些药材给我吗?不拘是治疗什么的,我付银钱。”
“跟我还说这些,你放心,我哥早就暗中留下一批药材了,到时候我帮你要来。”卞含秀笑着拍了拍宁竹的手背。
宁竹笑着道谢:“谢谢秀姨,该付多少我照价给。”
如此是最好的,她手里不缺钱,药材这种东西多多准备没坏处,有备无患,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好有个缓解。
卞含秀知道她的脾气,也就不再推辞。
说完了正事,眼下手头也没什么急着要做的,宁竹索性叫上宁荷跟季新桐,之前还答应过要教季新桐一些拳脚功夫。
宁竹带着两人一起走时,还特意问了问卞含秀。
卞含秀正忙着清点存粮,想着能拿什么东西出来招待自家兄弟。
她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季新桐见状,还想留下来帮忙。
“用不上你们,”卞含秀一边忙,还抽空问了一句,“小竹这是跟你爹学过一两手?”
宁竹自己都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卞含秀倒是给她找好了理由。
宁父曾经做过镖师,与宁母成婚后才改行的,正因如此,他才会和季元武成为好友,还专门给儿子定制匕首,教导武艺,让宁松有了独自出去闯荡的勇气。
原身只在小时候看见过宁父指导宁松练武,但因为时间过去太久,脑海中的记忆早就模糊不清了,宁竹也不知道和师门的武艺是不是有些相似之处。
此刻,她也只能顺势应道:“是啊,阿爹教我的。”
卞含秀闻言,笑着打趣道:“回头让桐儿给你父亲上柱香,学了拳脚,也算是半个徒弟了。”
宁竹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季新桐猛地摇了摇头,煞有介事地说道:“教我的是小竹,我该叫她师父才对。”
卞含秀愣了愣,下意识道:“那这不就差辈了嘛……”
“好像是。”季新桐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又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