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这里可不比现代,皇帝是掌握着整个国家兴衰的人,他一昏聩,搞不好就是国破家亡,最受苦受难的还是他们这些最底层的老百姓。
许多时候天下崩颓不过就在顷刻之间。
宁竹心中突然涌上些紧迫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北边有乱,粮价必定还会上涨,药材也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最重要的,她需要一把趁手的武器 ,末世待的日子久了,身边缺少合适的武器让她少了些安全感。
可是现在铁制品管制严格,不许私自铸造兵器,被抓到了可是要砍头的,该想想办法
“阿姐,我吃好了。”
稚嫩的嗓音唤回了宁竹发散的思绪,她摸出银子放在桌上,牵着宁荷出了茶馆。
宁荷抬起头问道:“阿姐,我们这是要回家了吗?”
宁竹张了张嘴,正想说还有些东西没买,晚点再回去,倏地听见了奇怪的响动,像是石头摩擦的声音,又似闷雷响动。
不过两三秒钟的时间,快得仿佛是她的幻觉,宁竹眉头皱了起来,手指紧紧攥住背篓的带子,心里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瞬间也没有再采购的心思。
她把话咽了回去,说道:“回家吧。”
没曾想,两人前脚刚到家,后脚就有人找来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后,随之而来的是卞含秀的声音。
“小竹,在家吗?”
宁竹来不及放下背篓,忙不迭去将门打开。
“在呢秀姨。”
“幸好你们回来了,今儿你季叔在家,说着去打水呢,帮你们一起打了。”卞含秀手里拿着水桶,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手推木板车。
他们这一片的没有人家户打水井,日常洗衣做饭的水都需要去隔壁坊的公用水井那边打回来,很是不便。
宁松走之后宁家就剩两个小孩,之前家里还有些余钱的时候都是请人送水来,一缸水省着点用,能撑十天半个月的,偶尔季家父子空闲时候也会过来帮忙打水。
宁竹顺着卞含秀的视线看过去,手推车边还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脸汉子和一个梳着三小髻的少女,是卞含秀的丈夫和女儿,这个时辰她儿子还在书院读书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