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得知此事,果然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大声喊道:“这姜耀以为我张南怕了他不成?什么南方伏兵,分明是障眼法!不如趁他们立足未稳,我亲率一支奇兵夜袭,定叫他们闻风丧胆!”
蒯越坐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张将军,此事恐有蹊跷。姜耀此人诡计多端,未必真会将兵力分散在南方。”
张南冷哼一声,“蒯先生,兵贵神速!若是等他们壮大了再打,我襄阳危矣!”
蒯越眉头紧锁,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快,“张将军,攻城之计不可鲁莽。若中了敌人的离间计,后果不堪设想。”
“蒯先生!”张南腾地站了起来,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满脸愤慨,“若你信不过我,何不亲自领兵?既然用我,就别絮絮叨叨!”
蒯越被他呛得一噎,脸色铁青,最终冷冷说道:“既然张将军如此自信,那就请随意吧。不过,我劝你最好带好粮草,以防不测。”
张南大手一挥,“不劳蒯先生费心!我这就出兵,定叫镇东军灰飞烟灭!”
几日后,张南果然领兵出城,直奔“镇东军埋伏地”。然而,他刚到指定地点,便发现四周一片死寂,连根人影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张南心中警觉,猛地挥手让士兵列阵。
话音未落,四面八方突然杀声震天,黄忠率领的精锐骑兵如疾风骤雨般冲入敌阵,刀光剑影之间,张南的队伍瞬间被冲散。
“张南,哪里跑!”黄忠一声怒吼,策马直冲敌军中间,手中大刀挥舞如风。
张南奋力抵抗,却终究寡不敌众。他看着四周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咬牙一咬,带着残部仓皇逃回襄阳。
蒯越站在城头,冷冷地看着张南狼狈归来。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张将军,我早就说过,不可轻举妄动,何至于落到今日地步?”
张南满脸羞愧,却又不肯低头认错,只能强辩道:“蒯先生,我不过一时不察,但此战未必不可挽回。只要城中守备得力,姜耀奈何不了我襄阳!”
蒯越摇头叹息,“既如此,将军自便吧。”
与此同时,镇东军中,姜耀正捧着一只烧鸡,吃得满嘴流油。他看着面前的地图,乐得直打滚,“志才,老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