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几日后,荆州各地突然冒出了大量针对刘表的“揭发信”。信里列举了各种罪状,比如苛捐杂税、强抢民女、官员贪腐等等,写得煞有其事,甚至连刘表家的厨房里缺几只鸡都说得一清二楚。
“主公,大事不好了!各地百姓都开始闹事了,说咱们治下腐败,甚至有人喊要揭竿而起!”刘表的亲信匆匆跑进来,满脸焦急。
刘表正悠哉地喝茶,听完差点把茶喷出来,“什么?胡说八道!我刘表治下的荆州向来清廉,这些谣言是从哪来的?”
“主公,据说是一些‘愤怒的百姓’匿名写的信,还贴满了各地城门口!”
“放屁!我就不信百姓能有这么高的文采,写得还真煽情!”刘表气得直跺脚,“一定是那姜耀搞的鬼!来人,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信都给我撤了,再派人去查,到底是谁干的!”
然而,这些信的传播速度堪比疾风骤雨。刚刚撤掉一批,新的又冒了出来,而且这次还加了图文并茂的“证据”,比如画着刘表的肖像旁边一只肥得流油的猪,还配上“官官相护、肥水不流外人田”几个大字。
百姓围观之后纷纷吐槽,“哎呀,这画真传神,看这猪比我们家老刘的二傻子还像!”
“这刘表不是说治荆州是为了百姓好?咋净干些昧良心的事儿呢?”
“咱们穰城的姜耀将军可从不这样,他上次还给俺们送过粮食呢!这才是好人呐!”
刘表听说之后气得捶桌子,声音抖得像筛糠,“姜耀!这简直是往我脸上泼粪!我和他势不两立!”
与此同时,穰城里,姜耀正坐在酒馆里,听着士兵汇报战况。他一边啃着卤猪蹄,一边笑得直不起腰。
“志才,听见没?刘表被咱整得鸡飞狗跳,现在估计连饭都吃不下了。”姜耀擦了擦嘴,得意洋洋地说道。
“主公,这只是第一步。刘表若是稳不住阵脚,必然会对内部官员发难,到时候他手下的将领和文官若生怨,我们便可一举击破荆州。”戏志才冷静分析着,羽扇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