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镇东军。”
刘表一听,觉得这话颇有道理,连连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当晚刘表便挑选了几名身手敏捷的士卒,换上百姓衣装,悄悄潜入穰城。
姜耀站在城楼上,远远地望着刘表大营的火光,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早已料到刘表不会善罢甘休,而他也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主公,刘表派细作进城了。”戏志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神色平静。
“果然来了。”姜耀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志才,你说咱们是直接抓了,还是干脆来点更有趣的?”
“主公,直接抓了未免无趣。不如稍稍利用一番,让他们自己把消息传回去。”
“好主意。”姜耀眯了眯眼,转头看向戏志才,“不过,具体怎么做?”
戏志才摇着羽扇,慢条斯理地说道:“他们进来,定然是为了探查虚实。不如让他们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比如……我们正在准备撤退的假象。”
姜耀眼睛一亮,忍不住拍了一下戏志才的肩膀,“妙啊!志才,你这脑袋简直跟神仙似的!”
当夜,穰城城内果然一片忙碌。大批士兵搬运物资,装车的装车,清点的清点,城内外的守卫似乎也松懈了许多。几个刘表派来的细作躲在暗处,看得目瞪口呆。
“你看,那是什么?”其中一人低声问道。
“那是……军备啊!还有粮草!他们这是要撤退吗?”另一个人惊讶地答道。
“天助我也!快回去禀告大人,姜耀这是打算放弃穰城逃跑了!”
几人匆匆离开穰城,将消息传回了刘表的营地。
刘表听完细作的汇报,忍不住拍案而起,“好啊!姜耀那小子果然撑不住了,竟然准备撤退!来人,立刻整军,趁他虚弱之际发起总攻!”
然而,当刘表的军队浩浩荡荡冲到穰城城门前时,迎接他们的却是整装待发的镇东军和密密麻麻的投石机。
“欢迎啊,刘州牧。”姜耀站在城墙上,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早就知道你们会来,特地准备了些铜钱,没想到你还真不客气。”
“姜耀!你竟然敢耍我!”刘表气得七窍生烟。
“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