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我看你就没人家纪晓芙懂事,人家临走之前,还是称我一声教主的。”
彭和尚勉强一笑,道:“哪里,姜英雄说笑了,谁不知道,我明教四分五裂,已经十余年时间没有教主了。”
姜耀正色道:“但是,这现在不是有了吗?”
“所以……”彭和尚也面色严肃起来,道:“如果我不承认,姜英雄这个教主,今天就走不了了吗?”
“那倒不是。”姜耀话锋一转,道:“不知彭和尚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彭和尚道:“不瞒姜英雄说。袁州起义失败了,吾却还没抛却恢复华夏之心。我听说,大别山附近,连遭大旱,百姓民不聊生。元廷却不但不肯赈灾,反而赋税分毫不免。非但如此,地方官吏为了讨好上官,赋税又加了几成。简直遍地星火,一点即着。我准备往大别山一行,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那咱们一起去吧。”姜耀道:“你我合作,在大别山做出一番事业来。看看,我有没有做明教教主的资格。”
“好吧,就依姜英雄所言。”
反正以彭和尚的武功,姜耀只要不把他关起来,想走总是能走的,也就允了。
不过,等真的到了大别山地区后,眼见姜耀的手段,真把他震撼了个不轻。
比如,姜耀有钱,可以买到大量的粮食,这没什么可说的。但是,按照明教以前的经验,会广施粥棚,借机传播明教。这也太打眼了,很容易引起官府的注意。姜耀的做法,却是只提供给明教教众可以糊口的粮食。既不起眼,又能引周围百姓自发地入教。另外,将明教信众和非明教信众区分开来对待,明教信众对非信众充满着优越感和自豪感,对明教的忠诚,也自然不同。
比如,姜耀要求信众在吃饭前,感谢“明尊神恩,教主姜耀隆恩”,潜移默化加强了对明教的忠诚。
还比如,要求明教众人注意卫生,多喝热水,勤洗晒被子和衣物。虽然事情不大,但是在这个时代,能显著减少疾病和瘟疫。既让明教众人的身体更加健康,又能让教众觉得果然得了神佑似的,少灾少难。
再比如,虽然明教和官府势不两立,但是和官员不是啊。先是重金贿赂,如果阳奉阴违或者坚决不收的,再辣手除之。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