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枭收紧了带着她腰身的手,凑到她的耳边,压低声音咬牙道:“叶小娘子是什么意思?”
叶倾舒:“我怕摇晃的地方,从前都是兄长带着我的。”
宋枭手里用了力,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有我在,有何怕,摔不着你。”
叶倾舒:“好。”
她要是真的怕,她根本就不会来泛舟了。
两人进了舟篷里,岸上一下子叽叽喳喳了起来。
“啧,不是说残忍无度,煮鹤焚琴,近了他身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么,怎么看起来不像啊?”
“一码归一码,你忘了前不久,宋府才传出死了女娘的事儿。”
“但今日他对这女娘似是不同啊,是不是叶家的那个小娘子啊?”
“不是说只有她在他身边留下来了么,除了那小娘子也没别人了,原来再凶残的人,也会有动情的一面啊。”
外边的话传不到已经小舟的里面。
宋枭小心地将叶倾舒放下:“坐稳了。”
他正欲去小桌的对面坐,叶倾舒拉了他,手指用力得都有些泛白了。
宋枭半蹲下:“怎么了”
叶倾舒顺势小心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官人在,我才能坐稳,晃来晃去,我怕待会儿东倒西歪的。”
宋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微微扬眉:“叶小娘子不嫌热?”
嘴上这么说,但实际却是立马在她身后坐下,以半拥着的姿势,充当了她的倚靠。
叶倾舒指了指旁边的冰盆:“有这个不怕,河上也凉快。”
贴得太近,不妥,宋枭往后靠了靠,稳稳靠住了,一边腿踩在叶倾舒身侧立着,就像椅子的扶手。
叶倾舒眼眸一转,像寻找依靠一样,不安地往后缓慢又轻轻靠在他立着的膝盖上。
宋枭的腿一绷,立得更稳了,看着她偷偷松了口气,他禁不住笑了笑。
怎么,她还怕他不让她靠?
她根本不知道他等这些时刻,等了多久。
他敛起睫羽,看着她纤薄的后背和纤细的腰身,他方才拥过,一只手就能握住。
叶倾舒能感觉到身后滚烫的视线,从她的背上滑到了她的后腰上,她不觉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