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话语,现在又没有话语,叶倾舒主动寻起了话题。
“令王妃好似与从前不一样了。”
宋枭:“据说是受了些刺激,之后便性情大变了。”
叶倾舒沉思,可她瞧着令王妃挺好的,比以前生动多了。
回了府,雪信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叶倾舒自觉退至一边:“官人,我先回去了。”
宋枭:“嗯。”
也不知是不是真灵验,没几日,宋枭便来告诉叶倾舒。
“那病已经压制住了,你爹娘没事了。”
叶倾舒眼神亮如晨星,透着巨大的欢欣:“真的?!多谢官人。”
她提着多日的心终于能放下了。
宋枭:“许真有佛祖保佑吧。”
叶倾舒抚着安定的心口,如果是这样,那她得寻了个日子去还愿才好。
然而第二日,府里头却出事了,乱糟糟一大片。
叶倾舒听到了动静:“怎么了这是?”
藏春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郎君受伤了。”
叶倾舒眉头顿时蹙起:“发生了什么事儿?官人怎么会受伤?”
藏春:“不知道,只知道郎君进了一趟宫里,出来就这样了。”
宋枭的身份和地位,应该没人敢拿他怎么样,莫非是惹怒了官家?
叶倾舒:“嬷嬷,我想去看看他。”
才到潭院,她就看到厮儿们端着一盆盆血水出来了,她心惊地掩了掩嘴。
尤氏,崔氏和乔氏都到了,就连宋崖也来了。
但他们都被挡在潭院外面,不许进去。
意外的是,叶倾舒倒是很轻易进了潭园,她抬眼看到了着急等在外面的雪信。
雪信现在的心神都在屋子里面,没有看到叶倾舒。
叶倾舒问起了平常跟在宋枭身边的侍卫和厮儿:“发生了什么事儿?官人怎么了?”
厮儿:“奴才不知,官人从宫里出来时,只是脸色有点儿白,奴才问了两句,官人只说没事。”
侍卫接着道:“可一回到府,刚进了府门,郎君就倒了下去。”
叶倾舒:“可叫了大夫?”
厮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