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宋枭去了书房,跟雪信说事儿。
但他的心神都在叶倾舒那儿,并没有细听雪信说话。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雪信左右是个桩子,重要的事儿也用不上她传递。
雪信递了好几次话,宋枭都没有应。
雪信:“郎君?”
宋枭有了反应:“说完了?”
雪信:“是,时候不早,奴不如命人摆膳吧?”
宋枭起身:“不必,我去栖月馆用膳。”
雪信:“可是”
宋枭人还动,心已经犁出二里地,心不在焉地问:“怎么?”
他已经很有耐心了。
他的眼神很淡,雪信知道他这是不耐烦的前兆。
“无事,奴只是想让郎君保重身子,这会儿栖月馆说不准已经用完晚膳了。”
宋枭:“那也无妨。”
雪信心里直泛酸,她不懂郎君为何独独对叶倾舒如此青睐。
叶倾舒不是还羞辱过郎君么。
郎君怎么会如此大度,不计前嫌,她跟了郎君这么久,这不像郎君的性子。
宋枭来得不巧,他来时,叶倾舒那儿刚好撤膳。
膳食一点儿也没有少,宋枭俊眉皱起:“她没用?”
婆子:“小娘子用了,但用得极少,只吃了一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宋枭摆了摆手:“嗯,下去吧。”
叶倾舒实在是担心自己的爹娘,喉咙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她根本吃不进去东西。
严嬷嬷:“小娘子还是要保重身体啊。”
烟箓搭腔:“是啊,可别自己先病倒了。”
叶倾舒扶着眉心,泪水无声地漫过泛红的眼尾,在瓷白的肌肤上泛着细碎的莹光。
宋枭站在门外看着她的样子,神情也不好受,心里头闷闷地钝疼,他转头走了。
藏春从外边进来:“方才郎君来了。”
叶倾舒:“他走了?”
藏春:“是,官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叶倾舒默默垂了眼,宋枭定是看到她这副样子才走的。
可她实在忍不住,一想到曾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