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舒的。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径有多不顾一切,极有可能吓到她了。
但叶倾舒眼里其实没有恐惧。
她直视着他,往前走了两步,低着头,靠进了他的怀里,声音沾了点儿哭腔。
“官人,我害怕。”
她还留了些缝隙,没有完全贴到宋枭的身上。
如果宋枭不抗拒她的靠近,他自会将缝隙填满。
出乎她意料的是,不待她思索完,宋枭已经主动将缝隙填满了。
手上都是宋崖的血,他没有伸手抱她,只是垂了头,贴着她软软的脸蹭了蹭。
“不怕,不过是一只鼠辈,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叶倾舒微怔,这话她曾跟另一个人说过。
她看了看伏在自己肩头的宋枭,应是他无意中说的吧。
宋枭:“能走路吗?”
叶倾舒摇头:“腿软。”
“倒是诚实。”
没一会儿,宋枭抱了叶倾舒出来了。
外面的人呆滞地盯着两人看,反应过来后,急急低下头去。
严嬷嬷迎上来:“郎君,叶小娘子她”
宋枭:“回去再说。”
雪信也迎了上来:“郎君。”
宋枭极冷地瞥了她一眼。
雪信生生止住了脚步,手心攥的都是对叶倾舒的妒意。
宋枭:“尤氏。”
尤氏:“在!”
生怕应慢一点儿,会被迁怒。
宋枭:“剩下的交与你了。”
尤氏:“是。”
目送宋枭抱着叶倾舒离开,雪信喉间翻上一股酸意,吐不出,咽不下,就像叶倾舒这根横在她和郎君之间的刺。
尤氏领着人进了屋子,剑上没有血,宋崖还有气儿。
她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再将屋里的丫鬟和宋崖院子里的下人全绑了,等候宋枭发落。
回到栖月馆,大夫也到了,又是上次那一位。
大夫战战兢兢,怎么又是这位女娘。
叶倾舒:“官人,我没事,不用大夫。”
宋枭拉了她的手腕,语气放得很轻:“就当请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