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就是不知道栖月馆那位知不知道。
严嬷嬷来找宋枭说情时,宋枭的神色十分古怪。
“你们以为那披风是我阿娘的?”
严嬷嬷一下子反应过来了,难道她们猜错了?
宋枭问起了别的:“你刚才说她吓坏了?”
严嬷嬷:“是啊,小娘子吓得六神无主,喝茶时还烫到了舌尖。”
宋枭语气不觉有几分心急:“可上了药了?现在如何了?”
严嬷嬷:“小娘子说没事儿,只给膝盖上的伤上了药。”
宋枭脑中跳出她急着躲开自己的画面,垂了眼:“她膝盖上的伤严重吗?”
严嬷嬷:“青了一大块。”
宋枭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了。”
那还躲他躲得那么快,还以为她没什么事儿。
严嬷嬷回来将话带给叶倾舒,好让叶倾舒放心。
可叶倾舒却在琢磨,既然不是杨小娘的衣物,那会是谁的呢,值得宋枭这么宝贝爱护。
叶倾舒:“官人还有什么在意的人吗?”
话音刚落,她和烟箓几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某个宋枭放在眼里的人。
严嬷嬷:“好了,小娘子莫要多想了。”
尽管如此,叶倾舒心里还是有点儿惴惴不安。
直到晚膳时辰,宋枭也没来找她问罪,她才稍稍安心了一点儿。
然而她并没能安心太久,因为,宋枭来了,顶着一张比平时要冷漠许多的脸。
叶倾舒不敢看他,怯声怯气:“请官人安。”
宋枭没有上前来,只坐于茶桌前,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抬眼直直凝视着她。
这种时候要能屈能伸,叶倾舒干脆一桩跪了下去:“官人恕罪,白日那事儿,我并非有意。”
说完,她不安地抖着睫羽。
宋枭的眼神落到了她结结实实磕到地上的膝盖上,语气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