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官人每日吩咐拿来的。
烟箓几人了然地抿紧嘴低头,这种时候可不能笑出来。
宋枭脸上不显,但周身的气息是平和的,显然心情不错。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叶倾舒,深眸映照着她的面容,走进来时,那眼神仿佛也在向叶倾舒逼近。
叶倾舒眉心轻轻跳了跳,对着他微微欠身:“请官人安。”
宋枭移了点儿目光:“怎么还不摆膳?”
他又回望向叶倾舒,眉骨轻佻,似乎在问她,还不饿?
叶倾舒心下斟酌,轻声回道:“不知郎君是否会来,便晚了些。”
宋枭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眼神凝滞,微微晃了一下神。
片刻后,他偏过头去,声线依旧是冷冷的,但有几分奇怪:“叫人摆膳罢。”
烟箓适时领命:“奴婢这便去吩咐。”
不知要与宋枭说些什么,叶倾舒很认真在用膳。
她与宋枭接触实在算不上多,又不熟悉他的脾性,实在难以找到共同的话题。
而且照她与宋枭的身份和关系,好像也不适合谈些闲情逸致之类的。
宋枭忽然出声:“吃不下就莫要强塞,我可没拿刀架着叶小娘子。”
叶倾舒软声:“我是不想辜负郎君的好意。”
宋枭:“用不着,我府里没有要把人吃吐的规矩。”
膳食撤去,两人分别漱口净水,婢女上了茶。
宋枭喝了一口,顿住,杯中茶不是青凤髓,是槐米香。
他垂了眼拨弄茶盖,槐米香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翼:“膝盖上的伤如何了?”
“已经好了。”
晌午之时,叶倾舒劳烦严嬷嬷拿了槐米香来,她浅试了一下,虽没有她爱喝的青凤髓那样好,但也算不错。
入教坊的那些日子,有茶水喝已是极好的了,哪里介意是不是好茶,更别提可以像以往在自己家中那样能要求换茶了。
叶倾舒心底的主意悄然流转,抬眼望他,眼里又颤又软,声音也轻:“郎君可要瞧瞧?”
宋枭拨弄茶盖的手刹那间僵住,茶盖磕到了茶杯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好半晌,他似乎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