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笑：“是是是，那真是恭贺宋枢密了，美人相伴可是一大好事呢。”
宋枭：“是啊，就是不知道卫御史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好事呢。”
卫凌的脸色缓缓淡了下去：“不劳宋枢密牵挂。”
宋枭虚虚握住腰间的香囊：“那卫御史能享受到的待遇可是少了。”
卫凌本想当看不见他的，可宋枭偏偏硬要让自己的动作落到卫凌的眼里。
卫凌扫一眼那香囊，忽然瞳孔一缩。
他好歹是与叶倾舒订了亲的，自然也知道叶倾舒的绣功不好。
宋枭身上的那枚香囊，卫凌在叶倾舒的哥哥身上见到过。
将卫凌的反应收入眼底，宋枭压低声音嘲笑：“怎么，卫御史未曾得过她亲手做的东西？”
卫凌竭力忍耐道：“宋枢密做这种行径不觉得无趣么。”
宋枭：“是有些。”
他将香囊实实在在拢在掌心里：“我想卫御史应当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卫凌：“宋枢密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便歇歇吧。”
宋枭：“好，卫御史这般不在意，我便放心了。”
两人话里藏针，同僚们也不敢随意插话，只等两人说完，才邀两人喝酒。
卫凌举起酒杯，一口灌进了喉间。
宋枭笑吟吟地慢悠悠浅啜一口：“哦，还有一事儿忘了告诉卫御史，香的事儿，不用卫御史费心了。”
“她想要的是我的香。”
卫凌已经料到了，定是因宋枭，小娘子才不好收他的香。
卫凌心中苦闷，一开始分明是他先放弃她的，现在怎么反倒念念不忘起来了。
是因为宋枭么？
叶小娘子在宋枭的手里，定是不会好过的，到底是情义一场，所以他才这么挂念她。
对，一定是因为这样。
卫凌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然将那点儿苦闷压下去了。
宋枭一身酒味，他站在屋外远远地看了叶倾舒一眼，打算走时，叶倾舒出来了。
下人退了下去，两人在一明一暗处，于夜色里对视。
“官人来了，怎么不进来？”
宋枭：“我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