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昨夜的话,宋枭似乎真的在给她机会。
叶倾舒的小心思在心里头转了几番后,有了主意。
晚膳入座的时候,她故意挨着宋枭的身侧进座。
轻柔的裙摆,像是幽幽的流水,滑过矜贵的袍摆,莫名带起一股酥麻之意。
宋枭搁在腿上的手略微收紧。
坐下之时,两人的膝更是似碰非碰,宋枭晦涩地看她一眼。
晚膳过后,宋枭在屋里小坐了一会儿,而叶倾舒只安安静静陪在一边,并未再有其他动作。
宋枭自己自是不能太过主动,便起身打算离去。
叶倾舒顷刻起身。
宋枭停了下来,扬眉看她:“有事?”
叶倾舒规规矩矩:“恭送官人。”
宋枭:“…”
他喉间一哽,站定着,紧紧盯着她。
叶倾舒更低了低身子,他未走,她便一直欠着身。
宋枭走得是不大高兴的,叶倾舒看出来了,不是说她欠些火候?
不上不下的滋味才是最难耐的。
早膳之时,叶倾舒也是挨着宋枭入座,其余的倒与平常无异。
下人来撤膳的时候,叶倾舒斟酌着开口:“官人。”
宋枭净了手,拿着绢布擦拭着手上的水珠:“何事?”
叶倾舒:“官人,可否赐我一琴,我的舞技入不得官人的眼,不若让我为官人抚琴赎罪。”
宋枭:“准。”
叶倾舒:“谢官人。”
叶倾舒是京都美名在外的贵女,自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能闻她琴声的人并不多。
宋枭甚是期待,然叶倾舒并未如他所料,当夜便为他抚琴。
而是拿出了他丢给她玩的九连环,甚是诚挚地来问他。
“一连解了那么些天,也只解了这么点儿,还请官人指点一二。”
宋枭倏然敛了眉:“只是这个?”
叶倾舒神色认真:“官人要我解,我岂敢松懈。”
宋枭拿了过去,他的手竟然比白玉的九连环还要白,手背上的青脉一清二楚。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玉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