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之前那些主动往宋枭身边凑的女娘也没一个得了他的青睐,反而被他虐杀羞辱。
他想来也看出了她拙劣的手段,觉得甚是无趣,连带着不喜她近身。
倘若是她遇到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恬不知耻地前来勾引她,她也会觉得恶心和碍眼,她只会加倍地羞辱回去。
如果情节严重的,她也会像宋枭一样,将人带回去慢慢折磨。
既然明不行,那就来暗的。
她想不通的是,宋枭其他的行为。
经此一遭,宋枭又不来见她了。
这感觉像在逗小猫小狗一样,叶倾舒心底憋闷,转念一想,她是宋枭买回来,其实与小猫小狗没什么分别。
整日待在屋里甚是无趣,宋枭好像并没有拘着她,可府里有其他人,她不好胡乱走动。
而且她一走动,严嬷嬷还有烟箓几人都会跟着她。
叶倾舒:“嬷嬷,我就在栖月馆四处逛逛,你们不必跟着我了。”
严嬷嬷:“小娘子,到底留个丫鬟在身边的好,有个什么事儿也好吩咐。”
叶倾舒:“好吧,那就让烟箓跟着吧。”
她以前在自己家,都喜欢在书房里看书写字消磨时间。
这儿的书房是宋枭一直在住,她还未曾进去过,也不知宋枭为何住在这儿。
书房需要僻静,因而是单独隔开的,要穿过一个月洞门才能到。
书房并没有上锁,也没有人把守,应当是可以进的吧,叶倾舒上前推门。
烟箓张了张嘴,郎君住的地方,通常不让人随便进去。
可一想到眼前要进去的是叶小娘子,她又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只能反复张了嘴又闭上。
叶倾舒已经推门进去了,不出所料,里面的布置也与她的书房一样。
烟箓在外着急地张望,这可怎么办,她要不要回去请示一下严嬷嬷。
可万一小娘子有事儿找她,她又不在,也是失职,偏偏眼下又无人。
严嬷嬷进屋换茶时,见到宋枭正立在妆台前:“老奴请郎君安。”
宋枭眼底聚上不易察觉的柔色,指尖缓缓拂过妆台上搁置的九连环。
严嬷嬷:“小娘子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