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仗不小,宋府的下人们凑在一起,小心地说着小话。
“昨儿个郎君又宿在栖月馆了。”
“这个叶小娘子真不简单,这么快就获得了郎君的宠爱。”
“可不是嘛,外头都传开了,郎君可是豪掷了一千二百两黄金将她从教坊买回来的。”
“而且,那叶小娘子明明当夜就被送进了那个屋子里,没想到竟活着离开了,那可是头一个啊。”
“可不是说叶小娘子曾经得罪过郎君么?那她还住进了郎君最爱护的小院里,郎君还为了她处置了主母。”
“这谁知道啊,郎君的心思,我们这些奴才哪能猜得透。”
雪信听着这些话,心头冒着浓浓的妒火:“好个叶倾舒。”
她狰狞地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叶倾舒嚼烂。
下人的小话还未停:“要我说,郎君可能是一时新鲜,过了这会劲儿,郎君估计就要发落她了,郎君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大善人。”
雪信稍稍松了咬紧牙根,没错,叶倾舒这种人怎么能得郎君青睐。
定是她使了手段,让郎君颇为新鲜,等郎君用腻了她,自然会回到自己身边。
自己可是跟郎君一条船上的,只有自己才是郎君身边独特的那个。
宋枭走后,叶倾舒向严嬷嬷请教起了宋府的规矩。
严嬷嬷拿着药碗笑道:“不急,小娘子先喝了药再说。”
这小娘子怎么比她还心急啊?还是头一回见人主动要学规矩的呢。
叶倾舒点了点头,喝完了汤药后,她几经犹豫问道:“嬷嬷,烟箓她们如何了?”
严嬷嬷:“老奴都听说了,小娘子如此惦记她们么?”
叶倾舒:“我认识烟箓时间最久,烟箓又护了我一场,其实她们也没犯什么大错。”
严嬷嬷笑了笑:“她们没事,只是吃了棍子,不好到小娘子跟前来。”
随后,严嬷嬷与叶倾舒说了府里的规矩,但听着听着就有些不对了起来。
“郎君他最爱吃槐芽温陶,最喜欢饮的酒是槐露,最喜欢喝的茶是槐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