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更听姐姐的话,姐姐不叫我进的地方,我肯定不会硬闯。”
似是想故意挑起争端,少年非但对她穿衣服的话充耳不闻。
反而当着羽月和聿白的面,开始自我推销。
这可把水尧吓坏了,双手如触电般立刻缩回后退,“不用不用,这不合适,完全不合适。”
兽裙啪嗒掉回渊冥脚边,少年满不在乎地抬脚踩住,水痕蜿蜒的腰线在隐隐火光里明灭。
“呵,演技不错啊。”男人轻笑着,一个箭步冲到水尧身前,“还以为真是个被迫卖身的可怜人,没想到你只是眼光高,挑客人罢了。”
羽月捡起那条该死地兽裙,把少年逼退至墙角。
自幼磨砺出的肃杀之气凝成帝王威压,别说震慑区区一只雪兔。
纵使是战场上的那些洪水猛兽也要忌惮三分。
“手不好使,拿不住衣服是吧?行,哥亲自给你穿。”
少年头顶噗地冒出兔耳,掩住泛红的双眼,瑟缩着不敢动弹。
活脱脱像个被欺负了的娇羞小姑娘。
羽月冷笑扯过裙上的衣带,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飞如刃,“放心,哥比你聪明得多,我给你系的这个保准你一蹦三米高都、掉、不、了。”羽月咬牙切齿。
都是男人,渊冥那点小心思他门清。
临了,他还用力给对方系了个大大的死结,就差把兽裙焊孩子身上了。
羽月本以为给他点气场压迫,可以让渊冥看清现实。
认识到水尧身后有他撑腰,不是随便谁都能招惹的存在。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却突然发力撞开他,直直跪在水尧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少女被吓了一跳,连忙想伸手扶他,却被少年躲开。
膝盖砸地声闷响,可渊冥却浑然不觉,“姐姐,求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跟来这里的那些雌性都不一样!”
“我想着,如果今晚能让你开心,或许你就能带我离开这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哥哥们不开心的,我只是太想抓住姐姐这颗救命稻草了!”
少年扒着水尧的小腿,卑微地仰望着她,如同那些虔诚拜佛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