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
“那是嫌我不够好看,入不了姐姐的眼吗?”少年步步紧逼,转眼已经来到她跟前。
水尧被扑面而来的水汽逼退半步,跌坐在石床上。
湿热的体温顺势欺近,渊冥撑在床沿的手臂绷起青筋,本该紧箍在腰间的兽裙,已经散开,从腿间掉落到地面。
大脑‘轰隆’炸开。
水尧下意识捂住双眼。
他他他他他他,裤子,裤子掉了啊!
视觉消失,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在她看不见的暗处,少年唇角微勾,沙哑的尾音扫过她发烫的耳尖,“姐姐不用有心里负担,今晚,我是自愿的。”
自愿?
我不同意哈!
就当渊冥的手要搂上少女的腰肢时,身体突然被用力一推,猛地朝后退了两步。
暧昧的气氛被打破。
水尧弹射起身,抄起地上的兽裙,三步并两步,就要往少年腰间裹。
“介是揍嘛呀孩子?冷了吧,快穿上,别感冒了。”
抱歉,伤害男人的事,她做不到!
洞外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羽月先一步掀帘进来时,恰巧撞见少女双手虚掩在陌生雄性胯上,瞳孔倏然收缩。
“姐姐,他们为什么总跟着你?难道是您的兽夫?”
听到渊冥茶里茶气的问题,聿白表情没什么变化,倒是羽月,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当下听到他腻着嗓子喊水尧‘姐姐’,拳头更是攥的梆硬!
“渊冥,他们确实是我的兽夫。先不说那些,这个你要不自己拿着先穿上?”
水尧一眼就看出羽月生气了,可她不会系雄性的兽裙,只能这么靠她两只手挡着那个重要部位。
急得她只能僵着身子,转头看向洞口:“羽月,这件事我能解释,你等我先把这孩子的衣服穿好。”
趁着水尧认真研究怎么系兽裙之际,少年突然歪头蹭过她的耳畔,“可是姐姐你身上香香甜甜的,压根没有任何雄性的气味标记啊。”
泛红的鼻尖在她的颈间嗅了又嗅,“看来你也不是很喜欢他们嘛,不如要我了吧,我会的可比哥哥们得多,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