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带姓的称呼了。”
羽月答非所问。
“我和你不同,我看人用心,不用眼。”
男人声音漠然,沁着些许冷意。
林曳听出羽月的讽刺。
一瞬间,他的身体像是跌进冰水之下,刺痛席卷全身,就连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
“是,我承认自己就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水尧,刚才在洞内的她让我感到陌生,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雌性。”
承认后,林曳坦然许多。
借着这股劲,他抬头对上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明明有窥视人心的能力,却非要逼我说出口。羽月我不是你,我读不懂人心,更看不透那些所谓隐藏起来的本质,我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这双普通的眼睛!”
人性太复杂了,或好或坏,又是只在一念之间。
身为大祭司时,林曳就看透了点,这才会将自己封闭起来,拒绝一切社交,独来独往。
生怕付出去的真心被辜负,让自己受到伤害。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全身心付出一次,却又被狠狠打脸,叫他如何接受?
“我挺满意,这说明你当下的理智,胜过你爱水尧的感觉。”
林曳呼吸一滞,本想反驳,可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是想说,从你抢着给水尧做舞伴,到后面隐藏天性示弱,拒绝其他雌性示好,你所做的这一切其他人都没享有过,就算是很爱了对吗?”
“那我告诉你,你所谓的爱,在我眼里,不值一文。”
“因为你那懦弱的爱里,充满算计和权衡利弊,你爱的只是你希望中水尧该有的样子。一旦稍有不符合你对伴侣的幻想,她的过往就被全盘否定。”
“林曳,爱上一个人很容易,可能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但能长久的爱下去才是真情。你走吧,离开这里对你对她都好。”
羽月转身往回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在给身后的男人。
他边走边后悔刚才说出来的那些大道理。
也不知道因为啥,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聒噪。
差点把半辈子的话都说完了。
自己的伴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