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学生,已经毕业了,本想着回来探亲然后再去部队的。”
“没想到,小鬼子已经打到家门口了,我们三人一合计决定不去原部队了,直接参加贵军!”
“好啊,欢迎!三位在军校是学什么的?”
“报告长官我们在军校学习的是战车学科!”
“好啊,看来我是捡到宝贝了!还不知你们的名字?”
“长官,我叫林砚秋,这是林升,姜浩然。”
“嗯!你们通过了,下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团座会来的!”
“是!”
肥城县一座已经被日军占领的县城。
某处集市暗巷里,卖油郎老吴掀开箩筐夹层,露出用桐油浸泡的传单。
纸页上墨迹斑驳却字字惊心:“泰安独立团三日歼敌千余,现招收兵马,机要员、译电员、医生、护士”
突然,巷口传来木屐声,老吴闪电般将传单塞进油饼,递给蹲在墙角的乞丐:“送去宁阳联络站。”
当夜,宁阳城隍庙的香炉底座被撬开。
另一个乞丐从发馊的油饼里抠出传单,月光下可见蝇头小楷标注的密讯:“泰安招兵处需无线电技师,待遇:每日白面馍两个,阵亡抚恤五十块大洋。”
这样的消息,在鲁省各个沦陷区和非沦陷区传播开来。
每天都有很多人,从泰安城南涌进城内。宋明远大手一挥,将城内已经逃走没人住的空房子赏给了参军的家属。
这期间,宋明远还从系统兑换了不少银元,面粉,大米还有药品等等。
曲阜孔庙残垣下,三百多口人趁着夜色悄然北行。
最前头的黄包车夫老孙头,车斗里装着半袋掺沙的陈米——这是全家最后的存粮。
他八岁的闺女小妮趴在米袋上,怀里紧抱的陶罐里装着曲阜最后一把孔庙香灰。
“爹,泰安真能吃饱吗?”
“能!”
老孙头咬牙拉车,“我听识字的先生念报纸的时候,上面的宋团长说了,参军家属每天发三合面!”
“就是不参军的百姓,宋团长也给发粮食。”
队伍末尾,前清的老秀才拄着拐杖蹒跚而行。他背上的藤箱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