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来:“什么事?”
这一大家子他可全都得罪了个遍,万一他们要棒打鸳鸯,拆散他和老婆幸福美满的婚姻……他们想都别想!
陆谨言偷笑:“咱家可以呼吸,你看你脸都憋紫了,跟谁怄气呢?不会是跟嫂子吵架了吧?你也真是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终于也有一天能把薄哥踩在脚下!
顿时,苏父苏母苏云帆苏桃,四双刀人的眼睛望向薄祈安,差点联手把他揍一顿给苏瓷出气。
那次回家后,薄祈安赌气地说再也不去苏家拜访,苏瓷哄了好久才把人哄高兴,苏父苏母还给他包了红包。
崭新的钞票厚厚一封,一万零一元,寓意万里挑一。
薄祈安把红包压在床垫下面,说是这样就算有了长辈祝福,他和老婆一定会长长久久,一辈子不分开。
男人嘴上说着再也不去,实则逢年过节比谁都积极,排场更是大得惊人,非要把他的好兄弟兼妹夫比下去。
用薄祈安的话来说,丈夫就是要给妻子长脸,他夫人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他这个当丈夫的不能丢脸。
陆谨言:“你不丢脸就让我丢脸?”
有没有搞错?好兄弟年年都拉踩他,这样下去他何年何月才能讨得岳父岳母欢心啊?
陆谨言和苏桃相处几个月后,吵吵闹闹地领证结婚了,婚礼办得相当隆重,苏瓷和薄祈安没少添砖加瓦。
说实话,陆谨言没想到他堂堂七尺男儿,最后是靠父凭子贵入了岳父岳母的法眼,回回见面都夸他不错。
拜托!生孩子究竟哪里不错了?看着桃桃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吓得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香。
生孩子那么疼,要不是打胎对桃桃不好,他宁可陆家断子绝孙,也不想桃桃遭那份活罪。
好几年过去,他姐夫嫂子那边倒是丁点消息都没有,陆谨言偷偷找了个机会,私下找他薄哥取经。
薄祈安冷冷瞥了他一眼,淡漠的视线仿佛在看傻子:“简单,结扎。”
婚后不久他就悄悄做了手术。
不敢告诉老婆。
其实他恐育。
一方面是担心怀孕对老婆不好,另一方面则是害怕,害怕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