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男和马克西姆早早的就起来喂马,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最后半桶水倒进了食槽里。
这一路武男也见识到乌萨斯里夫的夏天是怎么样的,道路两边是大片绿油油的麦田,绿滴出油,广的接天际;一切都在疯狂的汲取着难得的太阳的光与热,数十道水渠外是一个接一个的水车,它们从数十里外的乌萨斯河里递送着清澈甘冽的暖水。
乌萨斯的农民们身穿着蓝色或白色的麻布套衫,腰上面扎着一根或两根的麻绳或布条,女人会戴上一个红色的类似三角形的小帽或直接围一圈将面部露出的头巾。
乌萨斯人、乌果尔人和格斯昂达人一起操持着这片农田的,平时相互嫌弃对方,而当时机出现时为了祖国母亲而团结在田垄和战场上也是他们。
而远处屹立着一座与当下季节格格不入的建筑。
一座棱角分明的高耸城墙外包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坚冰,寒冷无比,光滑无比;悠扬的钟声传达着熊神信徒的虔诚,袅袅的烟火则是这座城市的平常。
基斯里夫有着两层城区,第一道称之为“风墙”,只有不到十多米高,而这座城墙后是一圈狭窄紧凑的军事设施,首都军营、训练场、马厩和军火库等都安置在这里。而第二道被称之为“冰墙”,不仅在地势上就比风墙高出四五米,还有着超过三十米的梯形城墙,而这道城墙后就是真正的基斯里夫城。
武男三人和马克西姆顺利通过了风墙大门,出于马克西姆曾经在军队服役的经验,让武男他们免付了一笔“过路费”。
马克西姆跟武男讲到:“哥萨的军纪一般来说就是乌萨斯里夫的春天——烂泥一摊!所以一般在街上遇到那些哥萨就让一下,实在不行就揍他们一顿,一般波雅尔大人们是不会在乎的。”
说完,亮了亮少了半个的门牙。
就在这时,一辆失控的马车从坡上跑下来了。
“闪开,快都闪开!”马车上的马夫大声呼喊着,而令人惊奇的是这架马车不是靠车轮而是靠着两条冒着寒气的雪橇滑行板。
马车的两匹大马嘴边吐着白沫,压根刹不住腿,一旦车上的人强行拖拽,定会人仰马翻。而马车一路上留下两道冰霜,滑溜溜的更是刹不住。
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