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先锋军是在第二天凌晨时分抵达的,为首的是一个野兽人战将,他指挥着手底下的炮灰们展开驻扎营地的工作。
仅仅相距不到一里地的距离,足以让帝国大部分弓弩失去威力了,但是帝国怎么可能只有弓弩?
武男站在城墙上,手里握着一杆长弓不时束着大拇指比量一下。看着那些比豌豆大不了多少的黑影,武男用胳膊肘顶了下一旁用魔镜观察敌情的卡尔。
“卡尔殿下,敢不敢跟我比一下?”
“怎么比?”卡尔也升起兴趣来。
“就赌我们谁能先射到那个野兽人战将,怎么样?”武男提出一个如此困难的挑战而面色不变,看来他对自己很自信呢。
“行,但是得找个人。”卡尔应下挑战,但是他转身喊了一声。
“帕蒂森,来。”
一个留着两撇大而黑粗胡子的男人,怀里抱着一杆比武男都要高的大枪,小跑着过来。
“将军!火药营长管枪连,精准射手帕蒂森向您报到。”他整了整头上的软帽,干净利落的敬了一个礼。
卡尔跟他说明相关任务的内容之后,武男能察觉到他嘴角压制不住的笑意。
白武男和帕蒂森各自找了一个位置,身边各有一个手持魔镜的技术员。白武男从箭袋里抽出了一杆箭矢,用手拂过尾端坚实的白羽,帝国特有的重型箭簇在阳光下流过寒芒。张弓搭箭瞄准好目标,但是武男却稍稍偏了一下瞄到旁边的萨满身上,而身边的大枪手还在调试着枪上的灵能光学瞄准镜。
对方舔了下干涸的嘴唇。
随着扣动扳机而发出射出的弹丸,尾端带着火药不充分燃烧带来的浓烟和炙热尾炎,划破天际而直射入野兽人战将那被铁皮包裹的脑袋里。而武男的箭矢则在刺耳的尖啸声中一连将萨满和它们身后的数个重甲卫士一并贯穿,直至钉在对方的大旗上,而原本就属于废木的旗杆又受到如此一击就摇摇欲坠了。
“哎呀,射偏了,早知道就不跟你打赌了。”武男扮了个苦笑脸,将十几枚金币交到卡尔手上,还邀请着人们去一边看看。
“倒。”
一阵大风吹过,原本摇摇欲坠的旗杆彻底断了,粗大沉重的木桩直接将下面收拾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