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还能干什么?
没想到他才刚站在她面前,司新就猛的往后一仰,然后额头狠狠往前一撞!
“!”陆泊禹被撞到了裤裆,双手捂住,痛苦的加紧双腿往下蹲。
眼看着陆泊禹痛的面红耳赤,五官狰狞,司新咯咯笑出声:“你这种蠢货,要不是托生在陆家,早不知道被我玩死多少遍了。”
陆泊禹夹着腿,恼羞成怒的扬起手里的皮带:“我今天非打死你,看看你嘴还能不能这么硬!”
司新挣扎着,却挣不动。
她愤恨的看着陆泊禹,知道自己这次肯定逃不过一顿毒打。
什么豪门,明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
陆泊禹手里的皮带朝司新的头脸上落下,一点脸面都没打算给她留!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破空之声,陆泊禹突然惨叫一声!
整个人趔趄的往前冲出一步。
司新错愕的看向门口,只见云糯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条黝黑发亮的鞭子。
她鞭子使得不好,抽人都没抽出血。
不过好在及时救下了司新。
司新愣怔的看着她怒然走进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而复返。
她……是来救她的?
陆泊禹两只手滑稽的往后背上火辣辣的伤口上摸,然后一扭头就看到打他的人,他错愕:“云糯?”
云糯气势汹汹的站在病房里,看向压着司新的两个保镖,怒声道:“你们也想挨鞭子?”
保镖犹豫的看向陆泊禹,不知道该听谁的。
云糯大声道:“你们不知道我丈夫是周淮京吗?”
闻言两个保镖面露惧色,半推半就的松开司新。
司新一抖肩膀,唰的一下站起来,和云糯肩并肩怒视对面的人。
但她眼角余光却在定定的看着云糯,她突然好羡慕她。
羡慕云糯可以十分自信的喊出丈夫的名字,可以把丈夫当靠山,而她的丈夫是个什么东西,杂碎一个,徒增恶心。
但感慨归感慨,司新还是会积极面对。
她还有点嫌弃云糯:“你鞭子用的太差了,一点力都没有。”
云糯小声道:“临时从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