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我跟你背道而驰,即使你现在理解我,以后你也会跟我反目成仇,那还不如从现在起,我们各走各的。”
云风东:“就因为疯人院的那三年?”
云糯:“不止那三年!”
云风东许久没说出话,他是大哥,要上敬母亲,下顾手足。
现在他的左右手要打架,他……他怎么选?
云糯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云风东急道:“那你要怎么报复?”
他本以为不会得到答案,云糯的目标显然不是让云风北和白皎皎绳之于法。
因为她明明有罪证,更有周淮京做靠山,想扳倒云风北和白皎皎易如反掌。
云糯却头也没回道:“他们在乎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报复就是让人在漫长的岁月里无限后悔。
从酒店出来,门口停着一辆迈巴赫。
云糯走过去一看是周淮京的车牌号。
不过来的不是周淮京,而是孟初。
“太太,京哥让我来接你。”上了车,孟初又道:“他让你早睡,不用等他。”
云糯问:“什么应酬要那么久?”
孟初笑:“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嘛。”
财富自由了,也不代表就能躺平。
回西楼院的路上,孟初的嘴就没停过,算起来云糯跟他说的话,比跟周淮京说的还多。
回家后,云糯洗漱完毕,佣人们都很守规矩,还给云糯煮了碗夜宵。
吃饭的时候,云糯想了想,觉得应该给周淮京打个电话。
周淮京接了。
云糯劝他少喝酒。
周淮京说,这个做不到。
云糯没说话。
周淮京默了默,又说他尽量。
挂了电话,云糯回房休息。
她其实搞不懂,周淮京无形中对她的纵容。
他根本就不像会听老婆话的人,她又觉得他可能是哄着她玩儿,等哪天不想装了,才会暴露本性。
不过那都不重要,至少现在他的身份很好用。
这不白皎皎就打来了电话?
她气冲冲道:“钱都给你汇过去了,你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