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背!这腌臜的标签她也不会永远扛着!
云糯没一剂毒药毒死陆泊禹,就是为了留着他的嘴,把他这些年做的恶一件一件说出来。
云糯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换下华服,穿上普通的衣服。
背着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帆布包,从房间走出来。
她没去找周淮京,也没去找常华绪。
而是又去了电梯控制室。
她找过控制室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循着她走过的路,一点一点寻找。
周淮京的婚戒很昂贵,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丢了。
找了很多角落,云糯都没发现那只戒指。
以她对陆泊禹的了解,如此讨厌周淮京的他,肯定会把婚戒扔掉。
云糯的视线定格在下水道口,她走过去,把包放在一边,然后开始徒手撬开下水道的防护罩。
目测了一下管道的宽度,云糯觉得自己可以钻进去。
“干什么呢?”
听到调笑的声音,云糯抬头。
华镜双臂抱怀,戏谑的看着她。
云糯的脚已经踏进下水道口,她道:“我的婚戒好像掉在这里了。”
华镜道:“掉了你就告诉周淮京啊,他随便叫几个人都比你找得快。”
云糯避而不答,她整个人已经钻进了下水道。
华镜站在上面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只软糯的金丝熊。
云糯仰着脸看她:“你要下来帮我找吗?”
华镜摇头,发出十分嫌弃的声音:“臭死了,我才不下去。”
说着拿出手机道:“我给你打个光吧。”
“谢谢。”云糯俯身开始在下水管道里,寻找婚戒的踪迹。
华镜道:“你是生周淮京的气了吧?”
云糯头都没抬:“没有。”
华镜又问:“别人议论你,你为什么不解释?你看看人家白皎皎,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做了也死不承认。”
见云糯没搭腔,华镜又话音一转,道:“不过白皎皎嘴贱说你坏话,让周淮京把嘴给缝了。”
“什么?”云糯抬头,反应过来那个场景。
她心想,缝人嘴?真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