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真不怪泊禹,不然我也得揍他!”
云风东皱着眉,审视着云风北。
小时候最疼云糯的就是云风北,他都这样说,应该真的有隐情。
见云风东坐下,云风北才又道:“大哥,我们不能沉浸在悲伤中,我们应该曲线救国。”
“你应该看了我的传信,我们云氏医院现在的效益急剧下滑,大哥你的研究成果怎么样了?”
云风东握紧拳头:“十年研究,不成功我怎么有脸回来?”
云风北闻言目光振奋:“有大哥入股,我们就有和周淮京的一较之力!”
云风东却是抬手,捂住脸,悲痛道:“别跟我说这些,我只想要糯糯回来。”
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深深汲气,任由眼泪从脸颊划过,然后他起身:“你们喝吧,我回家去再看看糯糯的东西。”
白皎皎顿时一慌,家里哪儿还有云糯的痕迹?
要是让固执死板的云风东知道他们一直让云糯住保姆间,那还不得闹翻天?
众人只能拽着云风东,让他别急这一会儿,然后又是张罗着喝酒。
酒过三巡,陆泊禹出来上洗手间。
扣好皮带,他刚要推开隔间门,一只手从外面抵住门,只露出一条缝。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门缝透进来:“云糯根本没死,你们都被骗了。”
陆泊禹刚想生气,一个戒指被递进来。
是拉菲草戒指,草色泛黄,有些年头。
“她扔的,当着周淮京的面扔进了垃圾桶。”
陆泊禹一脸震惊,伸手抢过拉菲草戒指。
感觉到门外一松,他顿时一脚将门踹开。
目光四顾后,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陆泊禹再次看向手中的戒指,是他还给云糯的没错。
难道云糯真的没死,她装死耍他们?
一想到这些天他魂不守舍,一直为云糯的死感到负罪不已,陆泊禹心中就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将手中的戒指攥的瘪下去,他倒要看看云糯是不是真的没死!
没通知云风北等人,陆泊禹独自离开,一边开车一边打听周淮京的行程。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