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饿的时候会不会哭的很厉害,没了我这个妈,还有没有人想着喂你一口吃的?
我那个时候还有奶,但是当时我担惊受怕到快回奶了,我就想不能啊,万一我被解救了,我还要回家给你喂奶呢……然后我就挤,我用各种办法催奶,挤到后面都开始流血水你知道吗?你知道涨奶有多痛吗?你知道发炎有多要命吗?”
沈秋韵涕泪横流,捂着自己心口道:“为了你能有一口吃的,我乳腺炎发烧,烧到昏迷,大山里穷的连抗生素都没有,那个狗日的用席子把我卷起来等死,我都快断气了还念叨着你们仨,我是靠着对你们的念想才硬生生的挺过来的,你们知道吗!”
这痛苦的经历连陆泊禹听了都心酸,他皱眉看着云糯,仿佛看她极度不爽。
她虽然掉了眼泪,但表情依旧是冷漠的,云夫人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能站得像根木头。
“没人情味儿。”陆泊禹冷嗤道。
这时云风北终于找到了医药箱,他听着沈秋韵的口述,泪流满面的跑过来,然后急切的半蹲在云糯面前,拆开碘伏和纱布,就准备给云糯收拾伤口。
他哽咽且专注道:“糯糯,二哥帮你包扎,包好就不疼了,二哥疼你,妈妈也疼你,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行吗?”
云糯不知道云风北落泪是为了沈秋韵还是为了她。
她只是默默移开腿,没让云风北做无效的补偿。
云风北拿着棉签的手僵住,像是被云糯的回避伤到了。
云糯汲气道:“你们的爱确实存在过,只不过随着时间和命运的改变,那份爱已经转移了,它不在我身上了。”
“你或许爱过我,可毕竟你只和我相处了三天,那三天的母爱足以被和你十五年相依相伴的白皎皎所淡化。我只有你一个母亲,但你从不止我一个女儿。你所谓的爱,也只不过介于母亲这个称谓对你限制的枷锁,你觉得你应该对我好,但却做不到真心对我好。
就比如你真的了解过我吗?
你指证我的时候,说白皎皎文雅安静,说我调皮好动,所以伤了手。
可我真的调皮好动吗?我手上的伤不是因为替你挡高空坠物时,被砸的吗?
或许您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