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想说是我想多了,是我心理阴暗?”云糯自嘲的将裤腿往上提了下,提醒道:“你们看。”
她今天穿的奶杏色的裤子,颜色很不耐脏,稍微有点痕迹就会被注意到。
可裤腿上的血晕开那么长时间了,却没一个人注意到。
直到云糯把裤腿提起来,众人才发现她的脚踝被划出一个伤口。
沈秋韵不由露出心疼的表情,她踉跄的起身,就想去拿医药箱:“我帮你包扎……”
云糯高声道:“不劳您大驾。”
沈秋韵看向云糯的脸色,愣住。
云风北转身就去翻找药箱。
云糯和沈秋韵对视着,定定道:“你不爱我,不要再委屈自己装下去了。”
沈秋韵嘴唇嗫嚅,默默流下的眼泪不知道有几分真情实感。
云糯放下裤腿,幽幽道:“你说你在乎我,爱我,可你扔花瓶的时候都没舍得往云风北和陆泊禹中间扔,你是朝着我扔的,怕碎片溅到白皎皎,你还挡在她床前。”
沈秋韵摇头,急着解释:“不是的,我就是气昏了头,没注意方向,我没想伤你……”
“你或许真的没想伤我,只是我没在你的考虑范围内而已。你顾虑了所有人会不会受伤,唯独没替我考虑。”
陆泊禹皱眉道:“你也太上纲上线了,云阿姨只是没想那么多。”
“你闭嘴吧,”云糯冷声道:“十个手指有长短,你一个独生子又怎么会体会我们多子女家庭的待遇?”
“你爷爷对你爸和周淮京有没有偏颇,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陆泊禹反驳:“周淮京是野种,那能一样吗?”
岂料他话说完,沈秋韵脸上刷的一白,像是被戳中了痛点。
陆泊禹反应过来,尴尬道:“云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皎皎是被拐所生,本也是孽障,和周淮京又有什么区别?
沈秋韵沉重的闭上眼睛又睁开,语无伦次道:“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我怎么没爱过你?我刚被拐进大山里的时候,又害怕又绝望,但我心里特别惦记你。
你那时候才刚四天大,我就每天哭每天想,那么小的你又不会动,也不会说